Lost sentence

 

   

    成步堂 x 御劍


         <
成步堂 side >






 

 

 

常常在剛進公寓大門的時候,成步堂就已將御劍的公事包搶過,連帶把自己的丟到玄關門口置之不理。
並在御劍還沒使力反抗之前用舌尖撬開戀人的唇齒,逼迫御劍只能將眼光放在自己身上,全心全意感受自己的侵入。

 

成步堂知道他對御劍的執著可怖到連自己都感到慌亂。

但唯一能暫時解除這種病狀的方法,只有伸出雙臂近乎貪婪地擁抱眼前這美麗到近乎蒼白的男人。

只有這個方法。

 

當然,病根已多年難除。

 

 

他真是愛這男人愛到甚至願意為他與全世界為敵。

也許這樣還不夠呢……成步堂吻住喘氣的御劍並熟練地解開他的領結邊這樣想。

 

 

再醒來已經是凌晨四點。看向身邊安穩睡著的戀人,他微笑,站起身打算去喝個水。

喝完水回到床上打算繼續躺著的成步堂發現御劍正用右手撫摸腰部周圍。

 

『御劍?你醒啦……

 

懷著愧疚的心情,成步堂鑽進棉被並伸出雙手。

 

『過來。』

 

御劍沉默了幾秒,眼神中帶著淡淡的埋怨。

 

成步堂帶些強硬地將御劍拉進懷裡,輕輕將雙掌撫上他稍嫌瘦弱的腰際。

『我知道你剛剛在心裡痛罵我。』成步堂邊說邊吻著御劍微微汗溼的額頭與髮絲。

 

……知道就好。」

 

『對不起。』

 

「道歉是多餘的。」

 

『因為只要是有關你的任何一切,我的耐性就會瞬間減半,所以』這可是實話實說。

 

「你忍耐過嗎你…..」御劍撇過頭,這傢伙果然又在害羞了。

 

成步堂看著戀人染上粉紅的側臉,全身上下又開始不對勁。

 

 

啊啊,是那多年難癒的病。

 

 

成步堂抿抿嘴,深呼吸後將御劍的身子扳過來面對自己且再度用舌尖侵犯了他的。

一如往常,御劍在他懷中掙扎了一陣就棄械投降。

 

 

 

 

成步堂藏著一個秘密,之前他跟御劍一起去淺草神社時,曾自私地向上天許願:

 

請讓我那對御劍怜侍異常執著的病狀成為絕症。”

只要能一輩子擁有你,還有什麼值得失去呢。

成步堂那不知從何處而來的自信,如此篤定的告訴自己。

 

 

 

 

成步堂已經忘記他倆何時開始相愛。

他也厭於談論愛情什麼的。

從前他總覺得這兩個字膚淺的緊,反正,不需要,他想。

雖說自己每天都會抱著御劍在他耳邊重覆這類的肉麻話,但他知道表面文字根本什麼也代表不了。

 

 

直到後來成步堂假寐時,他聽見御劍悄悄在他耳邊說。

 

 

說一句,全世界只有他倆才會懂得的句子。

 

 

 

 

***

 

在貼這篇文的時候我耳病又發作了
是在責怪我PO文太慢嗎(爆)

總之希望各位喜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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